时髦可能会更好,但不一定要赶这个时髦。
这个看法不是我一个人持有的,也不是很新颖。二十年前,人们期待着几十年前的车并为现代车在重量和复杂程度上的增加而惋惜。19世纪后期,第一辆汽车出现时被认为很残忍,远没有马来得浪漫、文明。给过去添加浪漫色彩的同时又向前进是人的本性。
但回头看仍然是有价值的。比如,现在很多分析师认为,现在经典车型的兴起是因为新车开发的弧线。比如现在的保时捷911 GT3,这是一辆出色的赛车,但是在十年前的标准来看都很复杂。电动助力转向系统还很遥远,最近汽车拉长的轴距能提高稳定性和乘坐体验,但却牺牲了舒适的车内空间和紧凑的空间。而且还需要配上自动变速器使用。
以前的GT3都钻研的都是驱动,拿一本操作指南就会用。当新车发布,老款车型(甚至是相对较新的)都能明显看到在增值。
我们收获了什么?我们都知道,限制性立法把一些极不安全或是污染严重的车给扼杀了,这无疑是好的。因为长期供过于求,我们常在展厅里看到各种崩溃、可回收的车辆。我们生活在汽车的黄金时代,性能更多燃料上也相对比以前节约。新车仍在不断发布,它们比历史上任一节点的车都要好。
部分原因就是时间问题。电脑控制的机车已经普及了超过30年,碰撞安全装置的存在比美国阿波罗计划存在的时间还要久,即使是简单的橡皮轮胎都已经存在了超过一个世纪。我说的这三个部件只是一个复杂器械里的三个部分,但累计起来说,每一个都比曼哈顿计划发展的时间更长。只要给予相同的时间和关注度,任何事情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但如果人类本来就更喜欢坏的东西,那我们的革新就在慢慢让人们讨厌汽车。我开了越多新车,就会发现自己对“坏的”旧车越怀念。
宝马2500的变速杆直接进入四档传动,没有连杆,就是从一个杆移到另一个位置。它会卡进一个凹的、机动的开关处,就像是老胶片相机上的回放控制杆。手动转向框和让汽车跳舞的小轮胎以及,不是很快的速度。车漆已经褪色干枯,但是烟灰缸和车门配件都是电镀金属而不是塑料。整辆车似乎已经历经沧桑,每一个部件都是简单、实打实地忠于自己的职责。
一辆新的2500在该系列排行榜排名等于现在的宝马7系。它们在车流中显得很矮小,它们的车速低于100英里每小时简直可以催眠,80英里每小时的速度在2500这个车型大约等于四档的4000转每分钟。发动机是2.8升的直列六缸,既不是原车配的也不安静,声音很大但却是洲际公路的涡轮机。轰隆隆响的时候你压根睡不了,而且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当我开着它在公路上走了800英里回到家的时候,我身上又是酸痛又臭,但却奇怪的感觉回复了青春活力。